遇到这个问题是在nodejs环境，不过这个问题是mysql的问题。
mysql有个配置项：ERROR_FOR_DIVISION_BY_ZERO。
如果有这个配置项，那么在执行update、insert语句时，分母就不能为0，否则就会报除零异常。但是有个特例，就是如果分子为null，那么null / 0不会报错，因为mysql中有null的运算结果都是null。
可以通过下面的语句查看自己的mysql是否添加了这个配置项：
select @@global.sql_mode;
// STRICT_TRANS_TABLES,ERROR_FOR_DIVISION_BY_ZERO,NO_AUTO_CREATE_USER,NO_ENGINE_SUBSTITUTION
如果有的话，可以将ERROR_FOR_DIVISION_BY_ZERO剔除，重新设置：
SET @@GLOBAL.sql_mode = 'STRICT_TRANS_TABLES,NO_AUTO_CREATE_USER,NO_ENGINE_SUBSTITUTION'
注意，这样设置，一旦重启mysql，配置就失效了。因此还需要修改，在mysqld下添加如下配置：
sql-mode = "STRICT_TRANS_TABLES,NO_AUTO_CREATE_USER,NO_ENGINE_SUBSTITUTION"
这时可以不用重启mysql，因为已经用set @@global设置过了，等后面重启的时候也会起作用。